拣回来的乞丐母女

桂树河

　拣回来的乞丐母女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/ d' i5 I& H/ e0 G4 f% D" e6 s作者：tianyinyouyu
: Z# D5 q$ c7 O0 ?; Z: h4 b2008/9/24发表于：sexinse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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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一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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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学毕业后，俺跑到南方发展，满心以为可以大展拳脚。事实却是残酷的，
医学院年年扩招，本科生就连县医院都进不去。最后好不容易在一个小县城一家
2 i* o1 j" N5 d* o  |. E- I私人诊所里找了份工作。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外地人，来这里发展七八年了，孩子
0 r# |3 d3 }% Z+ X. b$ |2 D丢在老家给老人照顾。我刚做了一年，老板说孩子要上学了，准备把诊所脱手，
7 Y8 p0 D5 j& C' A6 |回老家去发展。

5 n0 R; K3 C  G2 D7 F　　县城里有条河，从城中间穿过，这家诊所就在河边，是一栋三层小洋楼，大
' X0 t* D/ K7 |' F  m$ z8 d6 e概有一百多平米。一楼是诊所，摆几张床，一个药柜，主要就是打针输液抓药。
一楼还有个车库，跟诊所有个小门通着，用来停放一辆黄色小面包，主要是老板
2 L+ \9 v5 ~9 b2 K* B  ^3 X/ H# c进药用的。二楼有两间卧室，厨房跟洗手间。三楼空荡荡的没隔开，没收拾，堆
$ i7 J# i# c* R- y6 S4 Z" _放些杂物。还有个地下室，做药材仓库用。

. |6 Z2 N% I, u' l　　我打电话跟我爸合计了一下，刚好我也拿到了行医执照，想自己把诊所盘下
来。我爸连挪带借，凑了二十万把诊所、牌照、车带药材都买了下来。老板回了
$ r7 e4 j8 L+ o' q老家，我自己就做了自己的老板。又花了五万，把诊所重新装修了下，其实主要
, G8 a( ~8 h$ x* s* k) K就是重装了下厨房跟卫生间，重布置了水电管线，又攒了部电脑，接上了宽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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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G# P" y% b+ A1 g5 @( P% n　　老板留下的杂物像铺盖衣服什么的我都扔到三楼，我还住二楼的主卧室。每
天打针输液卖药，过段时间进城去进点药，闲时上上网，打打游戏，自食其力，
) N: P, X1 L! S5 v% m小日子过得很舒服。

$ o! K6 S9 Y8 J( w6 ?. t0 w　　这天，隔壁汽修老张嫁女儿，晚上请我吃，喝酒喝到半夜，快十二点才回诊
/ ^- y8 k/ E* [' D5 A5 E" x所。走到离诊所十几米远，见路边躺着两个乞丐，衣服破破烂烂，抱着，缩成一
团。天上黑云满布也没有月亮，路边黑灯瞎火的也没个路灯，啥也看不清楚。我
/ r1 V- W8 P+ b" K5 H2 K3 n心想这俩乞丐真可怜，也没在意，就回了诊所。

! _$ F! x8 A. X/ D" |/ e: M/ Q; i　　回去打开电脑，上网玩了会游戏，听着一声炸雷，哗啦啦的黄豆大小的雨点
: t. R: y$ e: _& S3 M: m# x就砸了下来。我赶紧起身看看窗户都关了没，往窗外一看，却看见那俩乞丐还躺
( `/ A  Q. E& K在路边，就那么让雨淋着一动不动。我心想不会是死了吧，连个避雨都不会，心
  T# I: Z( H% M) u里一动，穿起衣服，披好雨披，出去看个究竟。

: |3 H7 E- |* u, I. l" v5 j  j　　我蹲旁边一看，看身材像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，看胸口还有起伏。我试探着
问了两句他们咋不避避雨，也没人说话，我探手一摸，嗬，两人都额头滚烫，怕
是高烧都烧得不省人事了。我把俩人一个一个抱回诊所二楼，把诊所门锁好，拿
了把剪子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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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先去拿个茶缸，倒了一杯温开水，拿出一包红糖，全化了进去，搅匀了，
0 ]8 O# O9 K+ f7 p0 \给俩人一人先喂了半杯。我估计这两个乞丐肯定饿了好久了，喝点糖水避免发生
低血糖。拿剪子把看起来像个小孩子的那个的衣服剪烂了剥下来，意外地发现是
个女人。身上脏乎乎的，露出来几处皮肤倒挺白皙。把剩下的那个裤子剪开，也
% X4 H4 T" T6 z$ y/ G- G2 F6 w: Y+ j是个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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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i1 Q4 ^5 d+ U# f; H" {　　我想了想，把小的那个先抱进了洗手间，我住进来以后把洗手间重新装修了
下，安了太阳能热水器，有淋浴有浴缸，浴缸是那种六边形的，我喜欢宽敞一点
+ \- R- r' ^3 ~3 W! r# b的。旁边是洗漱台，是我自己设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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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`% Q0 ?" ^5 ?# \- C　　我在上大学的时候，洗漱间的水池是那种带围栏的石台子，刷洗衣服、床单
被罩可以铺展开来，很方便。我就在诊所的洗手间里也砌了一个，拿洋灰抹得光
0 \" V' {8 b# S% ~. k0 A光的，不带围栏，半人多高，一人多宽，大概两米多长，略向墙里倾斜，靠墙茬
- g6 y, k& g1 L% [/ y了一道水沟，顺台边接了根水管，下水存水箱里用来冲厕所。比台子高大概半米
* F% S) F6 _  m# p8 a# V3 k安了个水龙头，接了软管，这样台子两头也能很方便地冲洗到。水龙头上面安了
- x1 j8 z- f& J' c1 V$ `壁挂式的梳妆台。

5 s- T8 j1 ?" b4 x　　我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，免得弄脏了还得洗，然后再穿上雨披。打开太阳能
& p" `4 O# G( e; U热水器，先放放里面的冷水。提了壶开水，浇在石台子上，擦洗了两遍，主要是
怕石台子太凉，她们受不了。放回水壶，又拿钢精锅坐了锅开水烧着，我把小的
( r6 I' k' R6 k! `- H; m/ Y7 J; @那个平放在石台子上面，简直太合适了，我觉得就好像我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想到
3 K( E. T* h8 s+ \' U, S1 q* n会有给乞丐洗澡的这一天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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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拿了个水盆，兑了盆温水，把她的头发先打了洗发水好好洗了洗，真是脏
# S& d$ O& r6 G, `/ @+ |啊，我连换了四五盆水才算洗干净。热水器里的冷水也基本放出来了，我调好水
$ E3 O0 n  k6 ?& F* f* d; Q6 w( e温，拿起软管，从头到脚把她好好冲了一遍，又拿了个盆，倒了一盆温水，扔了
3 c( R# ]% ~+ Z" L8 X4 A% x七八块香皂在里头化开，今天晚上可有的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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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先拿了块擦澡巾，蘸了香皂水，把她身子正面从头到脚使劲擦洗了一遍，翻
& u0 n9 P+ P# N, n, M* h过身来，把背面也擦洗了一番。拿水管把香皂沫子冲干净，才显露出来了她的面
: J' O+ v& v% C3 M* s9 f目。小姑娘大概年纪十二三的样子，眉眼都还没长开，长得很清秀，弯弯的淡淡
+ R! K5 r8 o( |4 G" d' N) C" R0 p的眉毛簇起来，眼睛紧闭，薄薄的没有血色的嘴唇紧抿着，显得楚楚动人。不高
' n& ]0 m. M+ j1 Z的颧骨因为热水和用力擦过的原因，呈现和身体肌肤一样的粉红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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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的都不会生下来的

2009mayihu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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