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v/ {2 N% P& I, m" E8 i7 }作者:京城笑笑生% W; Y& ~6 t& o" C& F% M2 Q6 m
6 O3 W/ u7 T; I9 Y 田中良子的心情非常不好,因為她的先生田中社長給她帶來了壞消息。昨天,田中像往常那樣深夜才醉熏熏地回到寓所,良子也像往常那樣給他脫掉皮鞋服侍上床。與往常不同的是,田中一下子抱住良子痛哭失聲起來。原來,東京的總社長對中國分社的業績非常不滿,要親自來北京督查。田中知道這意味著他也許即將被解職,而且再也不會有大的會社願意聘用他,這樣的話他和良子就要回到函館的鄉下。 5 R# h# P8 f# {0 x/ ]" W ' J& X6 @& a+ p7 m/ M' _7 E 田中夫婦都是北海道人。八年前,良子從女子短大畢業,來到東京這家著名的電機株式會社做低級秘書,也就是複印檔和端茶送水。良子是個有姿色的女人,化恰到好處的淡妝,穿剪裁得體的制服和高跟皮鞋。她勤勉恭順地工作著,期待著有一天會被一個未婚的男同事青睞,興許還會是個幹部。然而,在她的這個課裏,大家從早到晚默不作聲地工作,甚至很少有人抬頭看她一眼,除了山本課長。山本六十多歲了,他的樂趣就是喝酒和騷擾女人。良子每天都要戰戰驚驚地忍受著課長的撫胸和捏臀,直到有一天,山本從背後抱住了影印機前的良子,一只手伸到制服套裙裏揉搓著絲襪包裹著的大腿。“山本課長,這太過分了!”向來少言寡語的同鄉田中站了出來。 ' g6 C$ I! E: Q4 W& N2 B6 c# \: ]( F! L7 Y5 v+ j8 H
良子嫁給了田中。婚禮的時候,山本課長也參加了,他喝了很多清酒,拍著田中的肩膀:“田中君,我很欣賞你,你有勇氣,會社需要勇氣去開拓新的市場。”後來,山本退休了,田中成了課長。再後來,田中做了中國分社的社長,用他的勇氣來北京開拓新的市場。 3 g% |. T4 D R8 \# ]; f* m. t6 c( c, f" v q4 F, M5 m7 r
開始的幾年裏,田中的事業蒸蒸日上,他常常向良子吹噓有多少中國女人投懷送抱。隨後,日子變得愈來愈難。首先是中國的同類產品開始上市,只晚三四個月,品質略差價格卻好得多。其次是日資公司壓力大名聲差,留不住人才,不久前銷售課的一個女職員竟不堪課長的騷擾憤然自盡。最雪上加霜的是中國國民反日風潮愈演愈烈,到處都在抵制日貨。本來良子喜歡在田中上班的時候逛街購物,可最近反對日本入常,到處都在遊行示威。良子的中國語不好,舉止神態很容易被認出是日本人。昨天,良子在建國門地鐵站看到一個殘疾的乞丐,她給了乞丐一塊錢硬幣,不料,那窮苦的鄉下老人竟擲還給她。想到那老乞丐的眼神,良子不寒而慄。今天良子只能枯坐在正房裏,把插花擺了一遍又一遍。八年過去了,因為沒有生育,良子看上去沒有多少變化,只是挽了髮髻,顯出成熟的風韻。 * |/ Q1 d+ E% F! E+ G + F1 r% K; X. I" | (良子是一個美麗溫順的日本人妻。)% f6 y: R* `, s6 W; ?
; V% G4 f7 O s6 e8 _! x0 |9 o 一陣清脆的門鈴打斷了良子的思緒。一定是清潔公司的歐陽來了,良子小步碎跑著打開門。歐陽是來自遼寧的年輕人,他的父母親是一家鋼廠的工人,好像就是原來的昭和制鐵所,前年買斷工齡退休了,姐姐姐夫也都下了崗。歐陽畢業後來北京打拼,卻只能找到體力工。他是一個非常勤勉的少言寡語的年輕人,總是默默地把事情做好,即使不是份內的事,比如更換高處的燈泡,他也不聲不響地順手做掉。良子常常注視著他,仿佛看到了自己和田中過去的影子。良子不知道歐陽到底兼了幾份工,只知道他很辛苦。良子曾經問過田中,可不可以在會社為歐陽謀份差事,田中只是苦笑著搖頭。然而,今天的歐陽,卻與往常很不一樣,他心不在焉,一面工作一面似乎在聆聽著什麼。良子知道,小院外面大街上,一撥又一撥憤怒的人群正高呼著抵制日貨的口號。9 c5 f# S% h" N"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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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歐陽君,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”良子關切地問到。歐陽放下吸塵器,目光慢慢地轉向良子。一聲驚呼,良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。老乞丐的眼神!那是老乞丐的眼神!她驚恐地退到牆邊。晚了,已經晚了。年輕人高大寬闊的胸膛把良子緊緊壓在牆壁上,解開自己的褲子,撈起女人的一條腿,下身便頂住了女人的陰戶。“歐陽君,不可以這樣。”良子掙扎著,爭辯著,“我是日本人,可我只是個女人。貴國人民不欺負女人的。”趁著年輕人猶豫的瞬間,良子用膝蓋猛頂男人的下身。男人痛得彎下腰來,良子趁機掙脫了。然而,良子並沒能沖出多遠,也沒能拿起電話。歐陽在衛生間裏捉住了她。畢竟,良子是那麼嬌小,而歐陽是那麼魁梧。 3 M* A! c P+ |$ Y * a5 |* O& s# _* J& m" e- ?, Z 歐陽一只手環抱著女人的腰肢,另一只手粗暴地扯開女人的和服。良子撐著水池想直起腰來,但是沒有成功。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。“畢竟是滿州男人啊,比田中和山本都強壯得多。”良子這樣想著,充滿人妻被征服的哀羞和無奈。她早已春水蕩漾,男人粗壯的陽具卻還在陰戶口摩擦著,頂撞著,遲遲不能插入。歐陽看著日本女人雙手伏在水池上,豐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,他血脈迸張,卻怎麼也找不到女人的入口。他是個自卑的窮孩子,在大學裏沒有女生的青睞。歐陽焦急地頂撞著,還是不得要領,他疲軟下來。 , D* I A: e* A) I& @% P+ h' L* l$ H$ \! n2 A6 y- ^. P
(歐陽感到自己的陽具被一只柔軟的手從下麵握住,熟練地擼動著。)4 {( V" l' A1 F*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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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日本女人分開雙腿,弓起腰身,白皙豐滿的屁股高高聳起,迎接著中國男人的撞擊。)5 o& @+ d) C( Z% i8 F) l) U* A
" [1 n, s/ \" H+ K/ M* Z$ Q$ O8 Z3 W “歐陽君,請放鬆一點。”歐陽感到自己的陽具被一只柔軟的手從下麵握住,熟練地擼動著。漸漸地,血脈又迸張起來,然後,粗壯的龜頭被引導著夾在了兩片溫暖濕潤的肉唇間。足夠了,歐陽雙手把住女人纖細的腰肢,結實的臀部向前頂去,整根沒入。良子感到無比的充實和愉悅,和大多數日本女人一樣,結婚以來她沒有得到過丈夫多少的關愛。她們的男人每天在外貌似冷峻,回到家中早已疲軟不堪,靠著AV和制服誘惑,偶而地勃起幾回,不過三五分鐘。她分開雙腿,弓起腰身,白皙豐滿的屁股高高聳起,前後搖擺,迎接著中國男人的撞擊。“哦,好粗壯啊,就是這樣,請再深入一些。”歐陽站立在良子身後,像一座大山,裸露的結實的臀部奮力地前後衝刺,撞擊著美麗人妻的熟體。日本女人的身體是那麼窄小溫潤,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,濕漉漉的肉體磨擦著,發出誘人的啵滋啵滋的聲音。外面的人群在憤怒地呼號著。隔著矮矮的院牆,一對異國的男女卻在探索著,包容著,相互理解著。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口號聲中,他們終於實現了大東亞的共榮。 1 n6 l% c" s. v8 \# m% h" i' Q2 x+ r6 F, Y# q0 r S
(良子手口並用,殷勤服侍,才換得片刻的女上位。)- F5 e$ J* P& l/ \7 A! E/ N
N3 O' \' _/ f9 m: G 歐陽和良子赤身裸體疲倦地躺在竹席上。難怪田中常說萬萬不可把技術洩露給中國人!歐陽的領悟力和創造力是驚人的,男女之事,他很快就融會貫通,美麗人妻的熟體,把玩得輕車熟路。中國男人似乎特別偏好強烈的征服,良子手口並用,殷勤服侍,才換得片刻的女上位。枕著強壯的臂彎,良子輕輕撫摸著男人結實的胸肌,“歐陽君,真的要抵制所有的日本的貨嗎?”歐陽翻過身,親吻著女人的脖頸。他輕輕分開女人的雙腿,女人的腿間幼齒般柔軟光潔,粉紅色的陰唇微微顫動。歐陽粗壯堅挺的陽具頗為熟練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,“不,夫人,抵制日本的貨,不等於抵制所有的日本的貨。”他俯身抱緊女人光滑的脊背,緩緩地向前頂去,粗壯的陽具,再次整根沒入女人的身體。“哦,那真是太感激了,還請多多關照,慢慢享用。”良子緊抱著歐陽寬厚的臂膀,雙腿死死纏繞著男人的腰身。天地間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,女人嬌媚的呻吟,和濕漉漉的肉體撞擊和摩擦的回音。9 T5 X6 y! G; @& d
5 F* }5 [% B# \; f. u2 l (這個普通的中國男人盡情地享用著胯下的日本女人,中日關係終於實現了正常化。) / t. q8 \ h# T1 y& p ! |/ G5 s" C0 ?; v 在大街上,憤怒的人群還在高呼著抵制日貨的口號。在東京的靖國神社,石原帶領一群老兵叫囂著日支再戰。在北京的外交部,發言人希望著日本政府不要再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。在央視的演播室,白岩松們大談著抵制日貨無法與國際接軌。而在這間小小的院落裏,一個普通的中國男人,和一個普通的日本女人,正延續著兩國的爭戰,也孕育著兩國未來的和解。這個普通的中國男人盡情地享用著胯下的日本女人,肆意地播撒著兩族融合的種子。; ^/ h5 {9 U X+ h y/ [, E3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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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像您這樣的日本的貨,我們抵制的不會。” : ^/ Z6 R8 ?. z* N1 p1 K3 Y+ E! Q9 E&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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